若能化作彗星歌词 若能化作彗星简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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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苑:卷十八辨物
说苑:卷十八辨物
颜渊问于仲尼曰:「成人之行何若?」子曰:「成人之行达乎情性之理,通乎物类之变,知幽明之故,睹游气之源,若此而可谓成人。既知天道,行躬以仁义,饬身以礼乐。夫仁义礼乐成人之行也,穷神知化德之盛也。」
易曰:「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夫天文地理、人情之效存于心,则圣智之府。是故古者圣王既临天下,必变四时,定律历,考天文,揆时变,登灵台以望气氛,故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书曰:「在璿玑玉衡,以齐七政。」璿玑谓此辰勾陈枢星也。以其魁杓之所指二十八宿为吉凶祸福;天文列舍盈缩之占,各以类为验。夫占变之道,二而已矣。二者阴阳之数也,故易曰:「一阴一阳之谓道,道也者,物之动莫不由道也。」是故发于一,成于二,备于三,周于四,行于五;是故玄象着明,莫大于日月;察变之动,莫着于五星。天之五星运气于五行,其初犹发于阴阳,而化极万一千五百二十。所谓二十八星者:东方曰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曰斗牛须女虚危营室东壁,西方曰奎娄胃昂毕觜参,南方曰东井舆鬼柳七星张翼轸。所谓宿者,日月五星之所宿也。其在宿运外内者,以宫名别,其根荄皆发于地而华形于天。所谓五星者,一曰岁星、二曰荧惑、三曰镇星、四曰太白、五曰辰星。欃枪彗孛,旬始枉矢,蚩尤之旗,皆五星盈缩之所生也。五星之所犯,各以金木水火土为占。春秋冬夏伏见有时,失其常,离其时,则为变异,得其时,居其常,是谓吉祥。古者有主四时者:主春者张,昏而中,可以种谷,上告于天子,下布之民;主夏者大火,昏而中,可以种黍菽,上告于天子,下布之民;主秋者虚,昏而中,可以种麦,上告于天子,下布之民;主冬者昴,昏而中,可以斩伐田猎盖藏,上告之天子,下布之民。故天子南面视四星之中,知民之缓急,急利不赋籍,不举力役。书曰:「敬授民时。」诗曰:「物其有矣,维其时矣。」物之所以有而不绝者,以其动之时也。
易曰:「天垂象,见吉凶,圣人则之。」昔者高宗、成王感于雊雉暴风之变,修身自改而享丰昌之福也;逮秦皇帝即位,彗星四见,蝗虫蔽天,冬雷夏冻,石陨东郡,大人出临洮,妖孽并见,荧惑守心,星茀大角,大角以亡;终不能改。二世立,又重其恶;及即位,日月薄蚀,山林沦亡,辰星出于四孟,太白经天而行,无云而雷,枉矢夜光,荧惑袭月,孽火烧宫,野禽戏庭,都门内崩。天变动于上,群臣昏于朝,百姓乱于下,遂不察,是以亡也。
八荒之内有四海,四海之内有九州,天子处中州而制八方耳。两河间曰冀州,河南曰豫州,河西曰雍州,汉南曰荆州,江南曰扬州,济南间曰兖州,济东曰徐州,燕曰幽州,齐曰青州。山川污泽,陵陆丘阜,五土之宜,圣王就其势,因其便,不失其性。高者黍,中者稷,下者?,蒲苇菅蒯之用不乏,麻麦黍梁亦不尽,山林禽兽川泽鱼鳖滋殖,王者京师四通而致之。
周幽王二年,西周三川皆震,伯阳父曰:「周将亡矣。夫天地之气,不失其序,若过其序,民乱之也。阳伏而不能出,阴迫而不能烝,于是有地震。今三川震,是阳失其所而填阴也;阳溢而壮,阴源必塞,国必亡。夫水土演而民用足也,土无所演,民乏财用,不亡何待?昔伊雒竭而夏亡,河竭而商亡,今周德如二代之季矣;其川源塞,塞必竭,夫国必依山川,山崩川竭,亡之征也。川竭山必崩,若国亡不过十年,数之纪也,天之所弃不过纪。」是岁也,三川竭,岐山崩,十一年幽王乃灭,周乃东迁。
五岳者,何谓也?泰山,东岳也;霍山,南岳也;华山,西岳也;常山,北岳也;嵩高山,中岳也。五岳何以视三公?能大布云雨焉,能大敛云雨焉;云触石而出,肤寸而合,不崇朝而雨天下,施德博大,故视三公也。
四渎者,何谓也?江、河、淮、济也。四渎何以视诸侯?能荡涤垢浊焉,能通百川于海焉,能出云雨千里焉,为施甚大,故视诸侯也。
山川何以视子男也?能出物焉,能润泽物焉,能生云雨;为恩多,然品类以百数,故视子男也。书曰:「禋于六宗,望秋于山川,遍于群神矣。」
齐景公为露寝之台,成而不通焉。柏常骞曰:「为台甚急,台成,君何为不通焉?」公曰:「然。枭昔者鸣,其声无不为也,吾恶之甚,是以不通焉。」柏常骞曰:「臣请禳而去之!」公曰:「何具?」对曰:「筑新室,为置白茅焉。」公使为室,成,置白茅焉。柏常骞夜用事,明日问公曰:「今昔闻枭声乎?」公曰:「一鸣而不复闻。」使人往视之,枭当陛布翼伏地而死。公曰:「子之道若此其明也!亦能益寡人寿乎?」对曰:「能。」公曰:「能益几何?」对曰:「天子九、诸侯七、大夫五。 」公曰:「亦有征兆之见乎?」对曰:「得寿,地且动。」公喜,令百官趣具骞之所求。柏常骞出,遭晏子于涂,拜马前,辞曰:「骞为君禳枭而杀之,君谓骞曰:子之道若此其明也,亦能益寡人寿乎?骞曰能。今且大祭,为君请寿,故将往。以闻。」晏子曰:「嘻,亦善矣!能为君请寿也。虽然,吾闻之:惟以政与德顺乎神,为可以益寿。今徒祭可以益寿乎?然则福名有见乎?」对曰:「得寿地将动。」晏子曰:「骞,昔吾见维星绝,枢星散,地其动。汝以是乎?」柏常骞俯有间,仰而对曰:「然。」晏子曰:「为之无益,不为无损也。薄赋敛,无费民,且令君知之!」
夫水旱俱天下阴阳所为也。大旱则雩祭而请雨,大水则鸣鼓而劫社。何也?曰:阳者阴之长也,其在鸟则雄为阳,雌为阴,在兽则牡为阳而牝为阴;其在民则夫为阳而妇为阴,其在家则父为阳而子为阴,其在国则君为阳而臣为阴。故阳贵而阴贱,阳尊而阴卑,天之道也。今大旱者,阳气太盛以厌于阴,阴厌阳固,阳其填也,惟填厌之太甚,使阴不能起也,亦雩际拜请而已,无敢加也。至于大水及日蚀者,皆阴气太盛而上减阳精,以贱乘贵,以卑陵尊,大逆不义,故鸣鼓而慑之,朱丝萦而劫之。由此观之,春秋乃正天下之位,征阴阳之失。直责逆者不避其难,是亦春秋之不畏强御也。故劫严社而不为惊灵,出天王而不为不尊上,辞蒯聩之命不为不听其父,绝文姜之属而不为不爱其母,其义之尽耶!其义之尽耶!
齐大旱之时,景公召群臣问曰:「天不雨久矣,民且有饥色,吾使人卜之,崇在高山广水,寡人欲少赋敛以祠灵山可乎? 」群臣莫对。晏子进曰:「不可,祠此无益也。夫灵山固以石为身,以草木为发;天久不雨,发将焦,身将热,彼独不欲雨乎?祠之无益。」景公曰:「不然,吾欲祠河伯可乎?」晏子曰:「不可,祠此无益也。夫河伯以水为国,以鱼鳖为民;天久不雨,水泉将下,百川竭,国将亡,民将灭矣,彼独不用雨乎?祠之何益?」景公曰:「今为之奈何?」晏子曰:「君诚避宫殿暴露,与灵山河伯共忧;其幸而雨乎!」于是景公出野,暴露三日,天果大雨,民尽得种树。景公曰:「善哉!晏子之言可无用乎?其惟右德也!」
夫天地有德,合则生气有精矣;阴阳消息,则变化有时矣。时得而治矣,时得而化矣,时失而乱矣;是故人生而不具者五:目无见,不能食,不能行,不能言,不能施化。故三月达眼而后能见,七月生齿而后能食,期年生膑而后能行,三年?合而后能言,十六精通而后能施化。阴穷反阳,阳穷反阴,故阴以阳变,阳以阴变。故男八月而生齿,八岁而毁齿,二八十六而精小通;女七月而生齿,七岁而毁齿,二七十四而精化小通。不肖者精化始至,而生气感动,触情纵欲,故反施乱化。故诗云:「乃如之人,怀婚姻也;大无信也,不知命也。」贤者不然,精化填盈后,伤时之不可遇也,不见道端,乃陈情欲以歌。诗曰:「静女其姝,俟我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瞻彼日月,遥遥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急时之辞也,甚焉,故称日月也。
度量权衡以黍生之为一分,十分为一寸,十寸为一尺,十尺为一丈。十六黍为一豆,六豆为一铢,二十四铢重一两,十六两为一斤,三十斤为一钧,四钧重一石。千二百黍为一龠,十龠为一合,十合为一升,十升为一斗,十斗为一石。
凡六经帝王之所著,莫不致四灵焉;德盛则以为畜,治平则时气至矣。故麒麟?身、牛尾,圆顶一角,合仁怀义,音中律吕,行步中规,折旋中矩,择土而践,位平然后处,不群居,不旅行,纷兮其有质文也,幽闲则循循如也,动则有仪容。黄帝即位,惟圣恩承天,明道一修,惟仁是行,宇内和平,未见凤凰,维思影像,夙夜晨兴,于是乃问天老曰:「凤仪如何?」天老曰:「夫凤,鸿前麟后,蛇颈鱼尾,鹤植鸳鸯,思丽化枯折所志,龙文龟身,燕喙鸡噣,骈翼而中注,首戴德,顶揭义,背负仁,心信志,食则有质,饮则有仪,往则有文,来则有嘉。晨鸣曰发明,昼鸣曰保长,飞鸣曰上翔,集鸣曰归昌。翼挟义,衷抱忠,足履正,尾系武,小声合金,大音合鼓;延颈奋翼,五先备举,光兴八风,气降时雨,此谓凤像。夫惟凤为能究万物,通天祉,象百状,达于道。去则有灾,见则有福,览九州,观八极,备文武,正王国,严照四方,仁圣皆伏。故得凤之像一者凤过之,得二者凤下之,得三者春秋下之,得四者四时下之,得五者终身居之。」黄帝曰:「于戏盛哉!」于是乃备黄冕,带 绅,斋于中宫,凤乃蔽日而降。黄帝降至东阶,西面启首曰:「皇天降兹,敢不承命?」于是凤乃遂集东囿,食帝竹实,栖帝梧树,终身不去。诗云:「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菶菶萋萋,雍雍喈喈。」此之谓也。灵龟文五色,似玉似金,背阴向阳,上隆象天,下平法地,槃衍象山,四趾转运应四时,文著象二十八宿。蛇头龙翅,左精象日,右精象月,千岁之化,下气上通,能知吉凶存亡之变。宁则信信如也,动则着矣。神龙能为高,能为下,能为大,能为小,能为幽,能为明,能为短,能为长。昭乎其高也,渊乎其下也,薄乎天光,高乎其著也。一有一亡忽微哉,斐然成章,虚无则精以知,动作者灵以化。于戏允哉!君子辟神也,观彼威仪,游燕幽间,有似凤也。书曰:「鸟兽鶬鶬,凤凰来仪。」此之谓也。
成王时有三苗贯桑而生,同为一秀,大几盈车,民得而上之成王,成王问周公:「此何也?」周公曰:「三苗同秀为一,意天下其和而为一乎?」后三年则越裳氏重译而朝,曰:「道路悠远,山川阻深,恐一使之不通,故重三译而来朝也。」周公曰: 「德泽不加,则君子不飨其质;政令不施,则君子不臣其人。」译曰:「吾受命于吾国之黄发久矣,天之无烈风淫雨,意中国有圣人耶?有则盍朝之!」然后周公敬受其所以来矣。
周惠王十五年,有神降于莘。王问于内史过曰:「是何故有之乎?」对曰:「有之国将兴,其君斋明衷正,精洁惠和,其德足以昭其馨香,其惠足以同其民人,神飨而民听,民神无怨,故明神降焉,观其政德而均布福焉。国将亡,其君贪冒淫僻,邪佚荒怠,芜秽暴虐;其政腥臊,馨香不登,其刑矫诬,百姓携贰,明神不蠲,而民有远意,民神痛怨,无所依怀,故神亦往焉,观其苛慝而降之祸。是以或见神而兴,亦有以亡。昔夏之兴也,祝融降于崇山;其亡也,回禄信于亭隧。商之兴也,梼杌次于丕山;其亡也,夷羊在牧。周之兴也,鸑鷟鸣于岐山;其衰也,杜伯射宣王于镐。是皆明神之纪者也。」王曰:「今是何神耶?」对曰:「昔昭王娶于房曰房后,是有爽德协于丹朱,丹朱凭身以仪之,生穆王焉。是监烛周之子孙而福祸之。夫一神不远徙迁,若由是观之,其丹朱耶?」王 :「其谁受之?」对曰:「在虢。」王曰:「然则何为?」对曰:「臣闻之。道而得神,是谓丰福;淫而得神,是谓贪福。今虢少荒,其亡也。」王曰:「吾其奈何?」对曰:「使太宰以祝史率狸姓,奉牺牲粢盛玉帛往献焉,无有祈也。」王曰:「虢其几何?」对曰:「昔尧临民以五,今其胄见;鬼神之见也,不失其物。若由是观之,不过五年。」王使太宰己父率傅氏及祝,奉牺牲玉觞往献焉。内史过从至虢,虢公亦使祝史请土焉,内史过归告王曰:「虢必亡矣。不禋于神,而求福焉,神必祸之;不亲于民,而求用焉,民必违之。精意以享,禋也;慈保庶民,亲也。今虢公动匮百姓以盈,其违离民怒神怨,而求利焉,不亦难乎?」十九年,晋取虢也。
齐桓公北征孤竹,未至卑耳溪中十里,闟然而止,瞠然而视有顷,奉矢未敢发也。喟然叹曰:「事其不济乎!有人长尺,冠冕大人物具焉,左袪衣走马前者。」管仲曰:「事必济,此人知道之神也。走马前者导也,左袪衣者,前有水也。」从左方渡,行十里果有水,曰辽水。表之,从左方渡至踝,从右方渡至膝。已渡,事果济。桓公拜管仲马前曰:「仲父之圣至如是,寡人得罪久矣。」管仲曰:「夷吾闻之,圣人先知无形,今已有形乃知之,是夷吾善承教,非圣也。」
吴伐越,隳会稽,得骨专车,使使问孔子曰:「骨何者最大?」孔子曰:「禹致群臣会稽山,防风氏后至,禹杀而戮之,其骨节专车,此为大矣。」使者曰:「谁为神?」孔子曰:「山川之灵,足以纪纲天下者,其守为神。社稷为公侯,山川之祀为诸侯,皆属于王者。」曰: 「防风氏何守?」孔子曰:「汪芒氏之君守封嵎之山者也,其神为厘姓,在虞夏为防风氏,商为汪芒氏,于周为长狄氏,今谓之大人。」使者曰:「人长几何?」孔子曰:「僬侥氏三尺,短之至也;长者不过十,数之极也。」使者曰:「善哉!圣人也。」
仲尼在陈,有隼集于陈侯之廷而死。楛矢贯之,石砮矢长尺而咫。陈侯使问孔子,孔子曰:「隼之来也远矣,此肃慎氏之矢也。昔武王克商,通道九夷百蛮,使各以其方贿来贡,思无忘职业。于是肃慎氏贡楛矢石砮长尺而咫,先王欲昭其令德之致,故铭其栝曰:肃慎氏贡楛矢,以劳大姬,配虞胡公而封诸陈。分同姓以珍玉,展亲也;分别姓以远方职贡,使无忘服也。故分陈以肃慎氏之矢。」试求之故府,果得焉。
季桓子穿井得土缶,中有羊,以问孔子,言得狗。孔子曰:「以吾所闻,非狗,乃羊也。木之怪夔罔两,水之怪龙罔象,土之怪羵羊也,非狗也。」桓子曰:「善哉!」
楚昭王渡江,有物大如斗,直触王舟,止于舟中;昭王大怪之,使聘问孔子。孔子曰:「此名萍实。」令剖而食之:「惟霸者能获之,此吉祥也。」其后齐有飞鸟一足来下,止于殿前,舒翅而跳,齐侯大怪之,又使聘问孔子。孔子曰:「此名商羊,急告民趣治沟渠,天将大雨。」于是如之,天果大雨,诸国皆水,齐独以安。孔子归,弟子请问,孔子曰:「异时小儿谣曰:楚王渡江得萍实,大如拳,赤如日,剖而食之,美如蜜。此楚之应也。儿又有两两相牵,屈一足而跳,曰:天将大雨,商羊起舞。今齐获之,亦其应也。夫谣之后,未尝不有应随者也,故圣人非独守道而已也,睹物记也,即得其应矣。」
郑简公使公孙成子来聘于晋,平公有疾,韩宣子赞受馆客,客问君疾。对曰:「君之疾久矣,上下神祇,无不遍谕也,而无除。今梦黄熊入于寝门,不知人鬼耶?亦厉鬼耶?」子产曰:「君子明,子为政,其何厉之有?侨闻之:昔鲧违帝命,殛之于羽山,化为黄熊,以入于羽渊,是为夏郊,三代举之。夫鬼神之所及,非其族类,则绍其同位,是故天子祠上帝,公侯祠百神,自卿以下不过其族。今周室少卑,晋实继之,其或者未举夏郊也?」宣子以告,祀夏郊,董伯为尸,五日瘳。公见子产赐之莒鼎。
虢公梦在庙,有神——人面白毛,虎爪执钺,立在西阿。公惧而走,神曰:「无走!帝今日使晋袭于尔门。」公拜顿首。觉,召史嚚占之。嚚曰:「如君之言,则蓐收也,天之罚神也。天事官成。」公使囚之,且使国人贺梦。舟之侨告其诸侯曰:「虢不久矣,吾乃今知之。君不度,而嘉大国之袭于己也,何瘳?吾闻之曰:大国无道,小国袭焉,曰服;小国傲,大国袭焉,曰诛。民疾君之侈也,是以由于逆命。今嘉其梦,侈必展,是天夺之鉴而益其疾也!民疾其态,天又诳之;大国来诛,出令而逆。宗国既卑,诸侯远己,外内无亲,其谁云救之?吾不忍俟,将行。」以其族适晋,三年虢乃亡。
晋平公筑虒祁之室,石有言者。平公问于师旷曰:「石何故言?」对曰:「石不能言,有神凭焉;不然民听之滥也。臣闻之,作事不时,怨讟动于民,则有非言之物而言。今宫室崇侈,民力屈尽,百姓疾怨,莫安其性,石言不亦可乎?」
晋平公出畋,见乳虎伏而不动,顾谓师旷曰:「吾闻之也,霸王之主出,则猛兽伏不敢起。今者寡人出,见乳虎伏而不动,此其猛兽乎?」师旷曰:「鹊食●,●食鵔鸃,鵔鸃食豹,豹食驳,驳食虎;夫驳之状有似驳马,今者君之出必骖驳马而出畋乎?」公曰:「然。」师旷曰:「臣闻之,一自诬者穷,再自诬者辱,三自诬者死。今夫虎所以不动者,为驳马也,固非主君之德义也,君奈何一自诬乎?」平公异日出朝,有鸟环平公不去,平公顾谓师旷曰:「吾闻之也,霸王之主,凤下之;今者出朝有鸟环寡人,终朝不去,是其凤鸟乎?」师旷曰:「东方有鸟名谏珂,其为鸟也,文身而朱足,憎鸟而爱狐。今者吾君必衣狐裘,以出朝乎?」平公曰:「然。」师旷曰:「臣已尝言之矣,一自诬者穷,再自诬者辱,三自诬者死。今鸟为狐裘之故。非吾君之 义也,君奈何而再自诬乎?」平公不悦。异日置酒虒祁之台,使郎中马章布蒺藜于阶上,令人召师旷;师旷至,履而上堂。平公曰:「安有人臣履而上人主堂者乎?」师旷解履刺足,伏刺膝,仰天而叹,公起引之曰:「今者与叟戏,叟遽忧乎? 」对曰:「忧夫肉自生虫,而还自食也;木自生蠹,而还自刻也;人自兴妖,而还自贼也。五鼎之具不当生藜藿,人主堂庙不当生蒺藜。」平公曰:「今为之奈何?」师旷曰:「妖已在前,无可奈何。入来月八日,修百官,立太子,君将死矣。」至来月八日得旦,谓师旷曰:「叟以今日为期,寡人如何?」师旷不乐谒归,归未几而平公死,乃知师旷神明矣。
赵简子问翟封荼曰:「吾闻翟雨谷三日,信乎?」曰:「信。」「又闻雨血三日,信乎!」曰:「信。」「又闻马生牛,牛生马,信乎?」曰:「信。」简子曰:「大哉,妖亦足以亡国矣!」对曰:「 雨谷三日,虻风之所飘也;雨血三日,鸷鸟击于上也;马生牛,牛生马,杂牧也,此非翟之妖也。」简子曰:「然则翟之妖奚也?」对曰:「其国数散,其君幼弱,其诸卿货其大夫,比党以求禄爵,其百官肆断而无告,其政令不竟而数化,其士巧贪而有怨,此其妖也。」
哀公射而中稷,其口疾不肉食,祠稷而问善卜之巫官,巫官变曰:「稷负五种,托株而从天下,未至于地而株绝,猎谷之老人张衽以受之,何不告祀之?」公从之,而疾去。
扁鹊过赵王,王太子暴疾而死,鹊造宫门曰:「吾闻国中卒有壤土之事,得无有急乎?」中庶子之好方者应之曰:「然,王太子暴疾而死。」扁鹊曰:「人言郑医秦越人能活太子。」中庶子难之曰:「吾闻上古之为医者曰苗父,苗父之为医也,以菅为席,以刍为狗,北面而祝,发十言耳,诸扶而来者,举而来者,皆平复如故。子之方能如此乎?」扁鹊曰:「不能。」又曰:「吾闻中古之为医者曰俞柎,俞柎之为医也,搦脑髓,束肓莫,炊灼九窍而定经络,死人复为生人,故曰俞柎。子之方能若是乎?」扁鹊曰: 「不能。」中庶子曰:「子之方如此,譬若以管窥天,以锥利地;所窥者甚大,所见者甚少。钧若子之方,岂足以变骇童子哉?」扁鹊曰:「不然。物故有昧揥而中蛟头,掩目而别白黑者。太子之疾,所谓尸厥者也,以为不然,入诊之,太子 阴当温,耳中焦焦如有啸者声然者,皆可治也。」中庶子入报赵王,赵王跣而趋出门曰:「先生远辱幸临寡人,先生幸而有之,则粪土之息,得蒙天履地而长为人矣。先生不有之,则先犬马填沟壑矣。」言未已,涕泣沾襟。扁鹊遂为诊之,先造轩光之鳖,八成之汤,砥针砺石,取三阳五输;子容捣药,子明吹耳,阳仪反神,子越扶形,子游矫摩。太子遂得复生。天下闻之,皆曰:「扁鹊能生死人。」鹊辞曰:「予非能生死人也,特使夫当生者活耳,夫死者犹不可药而生也,悲夫乱君之治,不可药而息也。诗曰:『多将熇熇,不可救药!』甚之之辞也。」
孔子晨立堂上,闻哭者声音甚悲,孔子援琴而鼓之,其音同也。孔子出,而弟子有吒者,问:「谁也?」曰:「回也。」孔子曰:「回何为而吒?」回曰:「今者有哭者其音甚悲,非独哭死,又哭生离者。」孔子曰:「何以知之?」回曰:「似完山之鸟。」孔子曰:「何如?」回曰:「完山之鸟生四子,羽翼已成乃离四海,哀鸣送之,为是往而不复返也。」孔子使人问哭者,哭者曰:「父死家贫,卖子以葬之,将与其别也。」孔子曰:「善哉,圣人也!」
景公畋于梧丘,夜犹蚤,公姑坐睡而梦有五丈夫,北面幸卢,称无罪焉。公觉,召晏子而告其所梦,公曰:「我其尝杀不辜而诛无罪耶?」晏子对曰:「昔者先君灵公畋,五丈夫罟而骇兽,故杀之断其首而葬之,曰五丈夫之丘。其此耶?」公令人掘而求之,则五头同穴而存焉。公曰:「嘻,令吏葬之。」国人不知其梦也,曰:「君悯白骨,而况于生者乎?」不遗余力矣,不释余智矣,故曰,人君之为善易矣。
子贡问孔子:「死人有知无知也?」孔子曰:「吾欲言死者有知也,恐孝子顺孙妨生以送死也;欲言无知,恐不孝子孙弃不葬也。赐欲知死人有知将无知也?死徐自知之,犹未晚也!」
王子建出守于城父,与成公干遇于畴中,问曰:「是何也?」成公干曰:「畴也。」「畴也者,何也?」曰:「所以为麻也。」「麻也者,何也?」曰:「所以为衣也。」成衣干曰:「昔者庄王伐陈,舍于有萧氏,谓路室之人曰:巷其不善乎!何沟之不浚也?庄王犹知巷之不善,沟之不浚,今吾子不知畴之为麻,麻之为衣,吾子其不主社稷乎?」王子果不立。
致未来的我原唱
Mr.是歌曲《致未来的我》的原唱。
Mr. (Mister),中国香港摇滚乐队,成立于2008年,由主音Alan Po(布志纶)、低音吉他手Dash(谭健文)、吉他手Quincy(MJ)(谭杰明)、吉他手Ronny(黎泽恩)、鼓手Tom(杜志烜)组成。
“Mr.乐队”前身为独立乐队White Noise。五位成员本身来自不同的乐团单位,几年前开始走在一起并签约华纳,重新组团“Mr.乐队”。Mr.摇滚乐的形式配上讨巧流行旋律的风格,恰恰让他们有了商业与口碑兼具的基础。
《致未来的我》是2021年04月13日由Dash(谭健文)作词,C.Y.Kong(江志仁)、Alan Po(布志纶)作曲,Mr.演唱的一首歌曲。Mr.所演唱的这首歌完成了不一样时期人对青春的跨时光表述,不一样年纪的人能够在这儿寻找专享的共鸣点。
《致未来的我》的歌词
先知先觉那里不妥,还是用尽这躯壳。先知先觉那里不妥,还是用尽这躯壳。让时间旅程,停顿了仍醒觉,不知不觉,剩低躯壳。回望旧事化尘土,不忘。何曾在逆境挣扎企起来。已习惯煎熬,再没有怨恨与功劳。留下我们的蓝图,换个角度叫好。凝望彗星哪一颗是乐与怒,像萤火飞舞,再不怕冰川赤土。
馀下日子无论怎样乐与怒,继续成长、征途,纵使有天要走化作祷告。先知先觉,未必好过,人越大越收起爱。在时间旅程,停顿了才醒觉,不知不觉,剩低躯壳。回望旧事化尘土,不忘。何曾在逆境挣扎企起来。已习惯煎熬,再没有怨恨与功劳。留下我们的蓝图,换个角度叫好。凝望彗星哪一颗是乐与怒,像萤火,飞舞。再不怕冰川赤土。
馀下日子无论怎样乐与怒,继续成长、征途,也许艰辛一点换来乐土。但愿你亦记得我,曾是热火般火烫,勇士那激昂,跌荡里高歌,凝望彗星哪一颗是乐与怒。面前的拍档,再跟我一起叫好,馀下日子无论怎样乐与怒,继续成长、拍档。记得这天这刻一再鼓舞,早知过眼云烟,继续成长、拍档(都不介意走险)。
再不怕冰川赤土,早知你我如烟,继续成长,拍档(都不介意苦短),以这厥歌致明日的我。
红灯记全部唱词
楼上的回答的是沪剧的红灯记,估计楼主要找的是京剧的<红灯记>吧,以下为红灯记全部完整剧本:
第一场 接应交通员
〔抗日战争时期。初冬之夜。
〔北方某地隆滩火车站附近。铁道路基可见。远处山峦起伏。
〔幕启:北风凛冽。四个日寇宪兵巡哨过场。
〔李玉和手提号志灯,朝气蓬勃,从容镇定,健步走上。
李玉和 (唱)【西皮散板】
手提红灯四下看……
上级派人到隆滩。
时间约好七点半,
等车就在这一班。
〔风声。铁梅挎货篮迎风而上。
铁 梅 爹。
李玉和 哦。铁梅!(觉得孩子冷,摘下围巾给她围上)今天买卖怎么样?
铁 梅 哼!宪兵和狗腿子,借检查故意刁难人,闹得人心惶惶,谁还顾得上买东
西。
李玉和 这一群强盗!
铁 梅 爹,您也得多留点神哪!
李玉和 好。铁梅,你回去告诉奶奶,说表叔就要来了。
铁 梅 表叔?
李玉和 对。
铁 梅 爹,今儿这个表叔是个什么样儿呀?
李玉和 小孩子,别老问这个啊。
铁 梅 回去问奶奶。
李玉和 这孩子!
〔铁梅下。
李玉和 (望着铁梅背影,高兴地)好闺女!
(唱)【西皮原板】
提篮小卖拾煤渣,
担水劈柴也靠她。
里里外外一把手,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栽什么树苗结什么果,
撒什么种子开什么花。
〔王连举上。
王连举 老李,我找你半天……
〔李玉和机警地制止王连举讲话,观察四周。
王连举 老李,鬼子的岗哨,今天布置得很严密,看样子好象有什么事!
李玉和 我知道。老王,以后我们尽量少见面,有事我临时通知你。
王连举 好吧。
〔王连举下。
〔远处火车汽笛声。李玉和下。灯暗。
〔火车轰鸣,飞驰而过。枪声。
〔灯亮。交通员从坡上“抢背”下来,晕倒。
〔李玉和急上。
李玉和 (见状自语)左手戴手套……
〔枪声。王连举返回。
王连举 这是谁?
李玉和 自己人。我背走,你掩护!
王连举 好。
〔李玉和背交通员下。
〔日寇宪兵追喊声、枪声。王连举朝李玉和走的相反方向放了两枪。日寇
宪兵将至,王连举为保自己,畏缩颤抖地朝胳膊打了一枪,倒地。
〔伍长带日寇宪兵追上。
伍 长 (问王连举)嗨!跳车的有?
王连举 啊?
伍 长 跳车的有?
王连举 哦!(手指李玉和下场的相反方向)在那边。
伍 长 (惊慌地)卧倒!
〔众日寇宪兵慌忙卧倒。
〔灯暗
第二场 接受任务
〔紧接前场。
〔李玉和家内外:门外是小巷。屋内正中放着桌椅,窗户上贴着一只“红
蝴蝶”。右后方是里屋,挂着门帘。
〔幕启:北风呼啸,四壁昏暗;李奶奶捻灯,屋中转明。
李奶奶 (唱)【西皮散板】
打渔的人经得起狂风巨浪,
打猎的人
【原板】
哪怕虎豹豺狼。
看你昏天黑地能多久!
革命的火焰一定要大放光芒。
〔铁梅挎货篮进屋。
铁 梅 奶奶!
李奶奶 铁梅!
铁 梅 奶奶,我爹说:表叔马上就要来了。(放下货篮)
李奶奶 (自语,盼望地)表叔马上就要来了!
铁 梅 奶奶,我怎么有那么多的表叔哇?
李奶奶 哦。咱们家的老姑奶奶多,你表叔就多呗。
〔李奶奶补衣服。
铁 梅 奶奶,那今儿来的是哪个呀?
李奶奶 甭问。来了你就知道了。
铁 梅 嗯。奶奶,您不告诉我,我也知道。
李奶奶 知道?你知道个啥?
铁 梅 奶奶,您听我说!
(唱)【西皮流水】
我家的表叔数不清,
没有大事不登门。
虽说是,虽说是亲眷又不相认,
可他比亲眷还要亲。
爹爹和奶奶齐声唤亲人,
这里的奥妙我也能猜出几分。
他们和爹爹都一样,
都有一颗红亮的心。
〔李玉和背交通员急上,推门进屋,示意铁梅关门,注意外边。关切地扶
交通员坐下,递水给他喝。
交通员 (苏醒)请问你此地可有个扳道的李师傅?
李玉和 我就是。
〔李玉和、交通员对暗号。
交通员 我是卖木梳的。
李玉和 有桃木的吗?
交通员 有。要现钱。
李玉和 好,你等着。
〔李玉和示意李奶奶拿灯试探。
李奶奶 (举煤油灯看交通员)老乡……
交通员 (见暗号不对)谢谢你们救了我,我走啦!
李玉和 (高举号志灯)同志!
交通员 (激动地)我可找到你啦!
〔铁梅接过号志灯,看到了它的作用,惊悟。
〔李奶奶示意铁梅提货篮出门巡风。
交通员 老李,我是松岭根据地的交通员。(从鞋底取出密电码)这是一份密电码。
〔李玉和郑重地接受。
交通员 你把它转送柏山游击队,明天下午在破烂市粥棚,有个磨刀的人和你接头。
暗号照旧。
李玉和 暗号照旧。
交通员 老李,这个任务很艰巨呀!
李玉和 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务!
交通员 好。老李,时间紧迫,我得马上回去。
李玉和 同志,你的身体……?
交通员 刚才是摔晕了,现在我能走了。
李玉和 好。等一等,我给你换件衣服。
〔李玉和拿衣服给交通员换上。
李玉和 (郑重叮嘱)敌人正在到处搜查,情况很紧,路上你要多加小心!
交通员 老李,你放心吧!
李玉和 同志……
(唱)【二黄快三眼】
一路上多保重——山高水险,
沿小巷过短桥僻静安全。
为革命同献出忠心赤胆一一,
〔送交通员下,铁梅进屋。
(接唱)
烈火中迎考验重任在肩。
决不辜负党的期望我力量无限,
天下事难不倒共产党员!
〔警车声响,李玉和机智果断,示意李奶奶吹灯。
〔李玉和持密电码“亮相”。
〔灯暗。
第三场 粥棚脱险
〔次日下午。
〔破烂市粥棚。
〔幕启:群众丙坐着喝粥。群众甲、乙走进坐下喝粥。
〔粥棚近处,坐着卖烟的女孩。群众丁买烟下。
〔李玉和一手提号志灯,一手提饭盒,沉着机警地走上。
李玉和 (唱)【西皮摇板】
破烂市我把亲人访,
饭盒里面把密件藏。
千万重障碍
【垛板】
难阻挡,
定要把它送上柏山岗。
群众丙 (站起)李师傅!
李玉和 哦。(关心地)老张啊,你的伤好了吗?
群众丙 好多了。
李玉和 哦。往后可要多加小心哪!
群众丙 嗳。(自语)这年头,碰上日本鬼子,坐车不给钱,还打人!这是什么世
道!
〔群众丙下。
〔李玉和走进粥棚,把号志灯挂在柱子上。
群众甲
李师傅来了,这边坐。
群众乙
李玉和 (亲切地)你们坐。
卖粥大嫂 李师傅您喝碗粥啊?
李玉和 好。大嫂,近来你的买卖怎么样啊?
卖粥大嫂 咳!凑合着吧。(盛粥递给李玉和)
〔群众戊上。
群众戊 掌柜的,给我来碗粥。(接过粥刚要喝)掌柜的,这粥什么味?都发了霉
啦!
群众甲 嘿!这是配给的混合面!
卖粥大嫂 没法子!
群众乙 哎哟!(砂子硌牙,啐出)硌着了我啦!
群众甲 这里头尽是砂子!
群众乙 哼!真拿咱们不当人呐!
群众甲 小声点,别找倒霉呀!
群众乙 这怎么吃?没法活呀!
李玉和 (感同身受)唱【西皮流水】
有多少苦同胞怨声载道,
铁蹄下苦挣扎仇恨难消,
春雷爆发等待时机到,
英勇的中国人民岂能够俯首对屠刀!
盼只盼柏山的同志早来到一一
〔磨刀人上。
磨刀人 (唱)【西皮摇板】
为访亲人我四下瞧。
红灯高挂迎头照,
我吆喝一声:“磨剪子来抢菜刀!”
李玉和 (接唱)
磨刀人盯住红灯注意看,
又对我扬起左手要找话谈。
我假作闲聊对暗号——
〔正要与磨刀人接关系,突然警车声响,日寇宪兵冲上,磨刀人为掩护李
玉和,故意把磨刀凳碰倒,将敌人引向自己。
李玉和 【散板】
他引狼扑身让我过难关。
〔机智而镇定地边唱边把喝剩的粥倾倒在饭盒里。
李玉和 大嫂,再来一碗。
〔李玉和让卖粥大嫂把粥盛在饭盒里。
〔日寇宪兵搜完磨刀人,斥磨刀人下。转而检查李玉和。
〔李玉和趁机主动地把饭盒递给日寇宪兵检查,日寇宪兵嗅到霉味,推开,
搜身毕,挥手让走。
〔李玉和拿起饭盒和号志灯,泰然自若,从容走至正场,微微一笑,诳过
敌人;转身,昂首迈开胜利的步伐。
〔灯暗。
第四场 王连举叛变
〔下午。
〔鸠山办公室。
〔幕启:鸠山正接电话。
鸠 山 哦,哦!哦!……怎么,掐断了?……哦,请你放心,密电码一定会弄到
手里……限期破案!是!是!(放下耳机。自语)好厉害的共产党啊!司
令部刚刚找到一点线索,很快地就被他们掐断了!共产党厉害呀!
〔伍长、侯宪补上。
伍 长 报告,各处搜查,跳车的没有。抓来一些可疑分子。
鸠 山 哼!抓了一些可疑分子又有什么用处?那个跳车人是共产党的交通员,他
身上带着一份极其重要的密电码,如果这份密电码落到柏山游击队手里,
于我们帝国是大大的不利!
伍 长 是!
鸠 山 王巡长?
侯宪补 他来了。
鸩 山 叫他进来。
侯宪补 是。(向内)王巡长!
〔王连举挎着一只受伤的胳膊走进。侯宪补下。
王连举 队长阁下!(敬礼)
鸠 山 哦!勇敢的年轻人,你吃苦了!我代表司令部授给你一枚三级勋章。(给
王连举戴上勋章)
王连举 多谢队长。
鸠 山 (唱)【西皮原板】
只要你忠心为帝国卖力气,
飞黄腾达有时机。
有道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就看你知趣(冷笑)不知趣!
王连举 队长阁下,您的话我不明白。
鸠 山 哼!你应该明白!我问你:那个跳车人能够距离你三公分开枪吗?
王连举 队长阁下……
鸠 山 年轻人,快说实话吧。谁是你的同党?
王连举 (脱口而出)同党!
鸠 山 对!事情很清楚,那个跳车人如果没有他的同党接应、同党掩护,他能长
翅膀飞走吗?
王连举 队长阁下,当时我中了枪弹,跌倒在地,跳车人怎么走的,我怎么能知道
啊?
鸠 山 你当然知道。如果你说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打自己一枪?
〔王连举一惊。
鸠 山 (步步逼近)年轻人,快讲实活,谁是地下共产党?谁是同党接应人?交
通员藏在哪里?密电码又落到谁的手里?统统地讲出来,我这里勋章和奖
金是大大的有啊。
王连举 队长阁下,您的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鸠 山 哼……!这么一说你应该清醒清醒啦!来!
伍 长 有。
鸠 山 带下去清醒清醒!
伍 长 是。来人!
〔二日寇宪兵上。
伍 长 带下去!
王连举 (怕死求活)队长阁下……
伍 长 (狰狞地)嘿!(踢倒王连举〕
〔二日寇宪兵摁住王连举。
王连举 我……冤枉!
鸠 山 打!
伍 长 带走!带走!
〔王连举喊“冤枉”,被二日寇宪兵拉下。伍长随下。
鸠 山 哼!用重刑撬开他的嘴,定叫他招出同党人!
〔伍长上。
伍 长 报告队长,他招了!
鸠 山 同党人是谁?
伍 长 扳道夫李玉和。
鸠 山 (似曾见过)李玉和!?……
〔灯暗。
第五场 痛说革命家史
〔黄昏。
〔李玉和家内外。
〔幕启:李奶奶在屋内,盼望李玉和。
李奶奶 (唱)【西皮摇板】
时已黄昏,玉和儿未回转。 、
〔铁梅从里屋出。警车声响。
铁 梅 (唱)【垛板】
街市上乱纷纷,惦念爹爹心不安。
〔李玉和提着饭盒和号志灯上,敲门。
李玉和 铁梅。
铁 梅 我爹回来啦!
李奶奶 快开门去!
铁 梅 (开门)爹爹!
李奶奶 玉和。
李玉和 妈!
李奶奶 可回来啦!接上了吗?(接过号志灯和饭盒)
李玉和 没有。(脱下大衣)
李奶奶 出什么事了?
李玉和 妈!
(唱)【西皮流水】
在粥棚正与磨刀师傅接关系,
警车叫跳来下鬼子搜查急。
磨刀人引狼扑身掩护我,
抓时机打开饭盒藏秘密。
密电码埋藏粥底搜不去——
铁 梅 磨刀叔叔可真好!
李奶奶 玉和,密电码哪?
李玉和 妈!(亲切、秘密地接唱)
防意外我把它安全转移。
铁 梅 爹,您可真有办法呀!
李玉和 铁梅,这件事你都知道了,这可比性命还要紧,宁可掉脑袋,也不能露底
呀!懂吗?
铁 梅 我懂!
李玉和 嗬!懂!瞧这丫头!
铁 梅 爹……
李玉和 呵……
〔天色渐黑,李奶奶拿过煤油灯。
李奶奶 呵……瞧你们这爷儿俩……
李玉和 妈,我有事再出去一趟。
李奶奶 可要小心。早点回来!
李玉和 嗳,您放心吧。
铁 梅 爹,给您戴上围巾。(给李玉和围好围巾)爹,您可要早点回来!
李玉和 (爱抚地)放心吧,啊。(出门)
〔李玉和下。
〔铁梅关门。
〔李奶奶虔诚地擦着号志灯。铁梅凝神注视。
李奶奶 铁梅,来,奶奶把红灯的事讲给你听听。
铁 梅 嗳。(高兴地走到桌旁,坐下)
李奶奶 (郑重地)这盏红灯,多少年来照着咱们穷人的脚步走,它照着咱们工人
的脚步走哇!过去,你爷爷举着它;现在是你爹举着它,孩子,昨晚的事
你知道,紧要关头都离不开它。要记住:红灯是咱们的传家宝哇!
铁 梅 哦。红灯是咱们的传家宝?
〔李奶奶满怀信心地望着铁梅,走进里屋。
〔铁梅拿起号志灯,端详,深思。
铁 梅 (唱)【西皮散板】
听罢奶奶说【摇板】红灯,
言语不多道理深。
为什么爹爹、表叔【原板】不怕担风险?
为的是:救中国,救穷人,打败鬼子兵。
我想到:做事要做这样的事,
做人要做这样的人。
铁梅呀!【垛板】年龄十七不算小,
为什么不能帮助爹爹操点心?
好比说:爹爹挑担有千斤重,
铁梅你应该挑上八百斤。
〔李奶奶从里屋出。
李奶奶 铁梅,铁梅!
铁 梅 奶奶!
李奶奶 孩子,你在想什么哪?
铁 梅 我没想什么。
〔隔壁孩子哭声。
李奶奶 是龙儿在哭吧?
铁 梅 可不是吗!
李奶奶 唉,又没吃的了!咱们家还有点玉米面,快给他们送去。
铁 梅 嗳!(盛面)
〔慧莲上,敲门。
慧 莲 李奶奶!
铁 梅 慧莲姐来了。
李奶奶 快给她开门去!
铁 梅 嗳!(开门。慧莲进)慧莲姐。
李奶奶 (关切地)慧莲哪!孩子的病怎么样了?
慧 莲 唉!哪儿顾得上给孩子瞧病啊!这年头,找我来缝缝补补、洗衣服的人越
来越少了,家里老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现在又揭不开锅了。
铁 梅 慧莲姐,给你这个。(递面)
慧 莲 (十分激动)……
李奶奶 快拿着。正要叫铁梅给你送去哪。
慧 莲 (接面)您待我们太好啦!
李奶奶 别说这个。有堵墙是两家,拆了墙咱们就是一家子。
铁 梅 奶奶,不拆墙咱们也是一家子。
李奶奶 铁梅说得对!
〔孩子的哭声又大了。
田大婶 (内喊)慧莲!慧莲!
〔田大婶上,进屋。
铁 梅 大婶。
李奶奶 她大婶,这边坐。
田大婶 不啦,孩子又哭啦,慧莲,回家看孩子去。(见慧莲手中面,感动)……
李奶奶 先给孩子做点吃的。
田大婶 可你们家也不富裕呀!
李奶奶 咳!(热情地)咱们两家不分你我,就不要说这些了!
田大婶 我们回去啦。
李奶奶 别着急,慢走。
〔田大婶、慧莲下。
铁 梅 (关门)奶奶,慧莲姐一家可真够苦的!
李奶奶 是啊。当初。她公爹是铁路上的搬运工人,叫火车给轧死了!日本鬼子不
给抚恤金,还把她丈夫抓了去做苦力。铁梅,两家是同仇共苦的工人,要
尽力照顾他们。
〔假交通员上。敲门。
铁 梅 谁呀?
假交通员 李师傅在这儿住吗?
铁 梅 找我爹的。
李奶奶 开门。
铁 梅 嗳!(开门)
〔假交通员进屋,急忙关门。
李奶奶 你是……
假交通员 我是卖木梳的。
李奶奶 有桃木的吗?
假交通员 有。要现钱。
铁 梅 好,你等着!
〔假交通员转身放下“捎马子”。
〔铁梅要拿号志灯,李奶奶急拦,拿起煤油灯,试探对方,铁梅恍然大悟。
假交通员 (回身见灯)哎呀,我找到你们了!谢天谢地,可真不容易呀!
〔铁梅由吃惊变为愤慨,怒不可遏。
李奶奶 (识破奸计,镇静地)掌柜的,快把木梳拿出来,让我们挑挑哇!
假交通员 哎!老奶奶,我是来取密电码的!
李奶奶 丫头,他说的是什么?
假交通员 哎!您别打岔呀!老奶奶,这密电码是共产党重要文件,有关革命的前
途,您快给我吧!
铁 梅 (怒逐之)哎呀,你罗嗦啥?你快走!
假交通员 咳,别别别……
铁 梅 你走!
〔铁梅推假交通员出门,狠狠地把“捎马子”扔到他怀里,猛地将门关上。
铁 梅 奶奶!
〔李奶奶急忙制止铁梅说话。
〔假交通员招来二便衣特务,示意监视李家,分下。
铁 梅 奶奶,我差点上了他的当!
李奶奶 孩子,一定是出了叛徒,泄漏了机密!
铁 梅 奶奶,那怎么办哪?
李奶奶 (秘密地)快把信号揭下来!
铁 梅 什么信号啊?
李奶奶 玻璃上那个“红蝴蝶”!
铁 梅 (惊悟)哦!(欲揭)……
李奶奶 铁梅!开开门,用门挡住亮,你揭信号,我扫地掩护你。快,快!
〔铁梅开门,李玉和一步跨进屋里,关门。铁梅震惊,李奶奶手中笤帚落
地。
李玉和 (察觉发生意外)妈,出事啦?
李奶奶 外面有狗!
〔李玉和一无所惧,对敌情作出判断。
李奶奶 孩子!孩子……
李玉和 妈,我可能被捕!(郑重叮嘱)密电码藏在西河沿老槐树旁边的石碑底下。
您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它交给磨刀师傅!暗号照旧!
李奶奶 暗号照旧!
李玉和 对。您要多加小心哪!
李奶奶 孩子,放心吧!
铁 梅 爹……
〔侯宪补上,敲门。
侯宪补 李师傅在家吗?
李玉和 妈,他们来了。
铁 梅 爹!您……
李玉和 铁梅,开门去!
铁 梅 嗳!
〔铁梅开门,趁机揭去“红蝴蝶”。
侯宪补 (进门)哦,你就是李师傅吧?
李玉和 是啊。
侯宪补 鸠山队长请你去喝酒。(递请帖)
李玉和 哦!鸠山队长请我赴宴?
侯宪补 哎!
李玉和 哎呀,好大的面子!(蔑视地掷请帖于桌)
侯宪补 交个朋友嘛。李师傅,请吧!
李玉和 请!(对李奶奶,坚定而庄重地)妈,您多保重。我走啦!
李奶奶 等等!铁梅,拿酒去!
铁 梅 嗳!(进里屋取酒)
侯宪补 嗐!老太大,酒席宴上有的是酒,足够他喝的啦。
李奶奶 呵……穷人喝惯了自己的酒,点点滴滴在心头。(接过铁梅拿来的酒,对
着李玉和,庄严、深情地为李玉和壮别)孩子,这碗酒,你,你把它喝下
去!
李玉和 (庄重接酒)妈,有您这碗酒垫底,什么样的酒我全能对付!(一饮而尽)
谢,谢,妈!
(雄伟地)(唱)【西皮二六】
临行喝妈一碗酒,
浑身是胆雄赳赳。
鸠山设宴和我交“朋友”,
千杯万盏会应酬。
时令不好风雪来得骤,
妈要把冷暖时刻记心头。
铁 梅 爹!(扑向李玉和,哭)
李玉和 (亲切地、含义深长地接唱)
小铁梅出门卖货看气候,
来往“帐目”要记熟。
困倦时留神门户防野狗,
烦闷时等候喜鹊唱枝头。
家中的事儿你奔走,
要与奶奶分忧愁。
铁 梅 爹!(扑在李玉和怀里哭)
侯宪补 李师傅,走吧!
李玉和 孩子,不要哭,往后要多听奶奶的话。
铁 梅 嗳!
李奶奶 铁梅,开开门,让你爹“赴宴”去!
李玉和 妈,我走啦。
〔李玉和与李奶奶紧紧握手,相互鼓舞,坚持斗争。
〔铁梅开门。一阵狂风。李玉和昂首阔步,迎风而去。
〔侯宪补跟出。
〔铁梅拿围巾追出,喊:“爹!”
〔特务甲、乙、丙冲上,拦住铁梅。
特务甲 站住!回去!
〔将铁梅逼回。众特务进门。
铁 梅 奶奶!……
特务甲 搜!不许动!
〔众特务搜查,四处乱翻。一特务从里屋搜出一本黄历,翻看,扔掉。
特务甲 走!
〔众特务下。
铁 梅 (关好门,放下“卷窗”,环视屋内)奶奶!(扑到奶奶怀里痛哭。少顷)
奶奶,我爹……他还能回来吗?
李奶奶 你爹……
铁 梅 爹……
李奶奶 铁梅,眼泪救不了你爹!不要哭。咱们家的事应该让你知道了!
铁 梅 奶奶,什么事啊?
李奶奶 坐下,奶奶跟你说!
〔李奶奶眼望围巾,革命往事,闪过眼前;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铁梅搬小凳傍坐在奶奶身边。
李奶奶 孩子,你爹他好不好?
铁 梅 爹好!
李奶奶 可是爹不是你的亲爹!
铁 梅 (惊异)啊!您说什么呀?奶奶!
李奶奶 奶奶也不是你的亲奶奶!
铁 梅 啊!奶奶!奶奶,您气糊涂了吧?
李奶奶 没有。孩子,咱们祖孙三代本不是一家人哪!(站起)你姓陈,我姓李,
你爹他姓张!
(唱)【二黄散板】
十七年风雨狂怕谈以往,
怕的是你年幼小志不刚,
几次要谈我口难张。
铁 梅 奶奶,您说吧。我不哭。
李奶奶 【慢三眼】
看起来你爹此去难回返。
奶奶我也难免被捕进牢房。
眼见得革命的重担就落在了你肩上,
【垛板】
说明了真情话,铁梅呀,你不要哭,莫悲伤,
要挺得住,你要坚强,
【原板】
学你爹心红胆壮志如刚!
铁 梅 奶奶,您坐下慢慢他说!
〔铁梅扶李奶奶坐下。
李奶奶 咳!提起话长啊!早年你爷爷在汉口的江岸机务段当检修工人。他身边有
两个徒弟:一个是你的亲爹叫陈志兴。
铁 梅 我的亲爹陈志兴?
李奶奶 一个是你现在的爹叫张玉和。
铁 梅 哦!张玉和?
李奶奶 那时候,军阀混战,天下大乱哪!后来,(站起)毛主席共产党领导着中
国人民闹革命!民国十二年二月,京汉铁路工人在郑州成立了总工会,洋
鬼子走狗吴佩孚硬不让成立!总工会一声号令,全线的工人都罢了工。江
岸一万多工人都上大街游行呀!就在那天的晚上,天也是这么黑,也是这
么冷。我惦记着你爷爷,坐也坐不稳,睡也睡不着,在灯底下缝补衣裳。
一会儿,忽听得有人敲门,他叫着:“师娘,开门,您快开门!”我赶紧
把门开开,啊!急急忙忙地走进一个人来!
铁 梅 谁呀?
李奶奶 就是你爹!
铁 梅 我爹?
李奶奶 嗯,就是你现在的爹。只见他浑身是伤!左手提着这盏号志灯!
铁 梅 号志灯?
李奶奶 右手抱着一个孩子!
铁 梅 孩子……
李奶奶 未满周岁的孩子……
铁 梅 这孩子……
李奶奶 不是别人!
铁 梅 他是谁呀?
李奶奶 就是你!
铁 梅 我?
李奶奶 你爹把你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含着眼泪,站在我面前。他叫着:“师娘!
师娘!”他两眼直瞪瞪地望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我心里着急,催着他
快说。他……他说:“我师傅跟我陈师兄都……牺牲了!这孩子是陈师兄
的一条根,是革命的后代。我要把她抚养成人,继承革命!”他连叫着:
“师娘啊!师娘! 从此以后,我就是您的亲儿子, 这孩子就是您的亲孙
女。” 那时候,我……我就把你紧紧地抱在怀里!
铁 梅 奶奶!(扑在奶奶怀里)
李奶奶 挺起来!听奶奶说!
(唱)【二黄原板】
闹工潮你亲爹娘惨死在魔掌,
李玉和为革命东奔西忙。
他誓死继先烈红灯再亮,
擦干了血迹,葬埋了尸体,又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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